第1章(第2页)
做工之粗糙,国内很多年没见过针眼稀疏的麻布。
她皱着眉头,把提起麻布绷带,丢到亵衣上面。
如果不是看在爸爸宝贝花瓶的份上,地下室仓库才是它最终归宿。
叶苜苜在客厅踱步徘徊,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谁知道,花瓶下一次会不会给她搬来血淋淋胳膊和腿什么的。
她会被吓出魂的。
爸爸宝贝祖传花瓶,从不用花瓶养花。
花瓶的作用不就是用来养花的?
她去厨房打来一盆水,倒入花瓶中。
花瓶太大,一盆水倒下去,只占了十分之一。
她接着一盆又一盆,打了整整十盆水。
花瓶像是漏了一般,怎么都装不满。
叶苜苜查看花瓶底部边缘,没有漏水,客厅地毯是干的。
她不信邪,又打了十盆水,端水的手都发酸了。
花瓶还是只有半瓶。
她怒了!
从工具房拿来浇花的水管,接上厨房水龙头,对着花瓶喷。
哗~
粗壮水柱冲进花瓶内。
她倒要看看,祖传花瓶是能装下江河,还是湖海。
它咋这么能装呢!
*
狭小布满灰尘的房间里,少年将军坐在上首,他刀雕刻般精致面容,额前散落几缕碎发,五官英俊棱角分明,俊美面庞带着苍白病气!
军医正给他包扎伤口。
军中断药很久,也没有酒,无法消毒,将军伤口已经感染溃烂了。
军医叹了声,再用半旧不新的麻布,缠绕他手臂伤口处。
三名身穿盔甲将士,半跪在下首,他们身上沾染灰尘,嘴皮干裂,多日未进水,有一名将士已摇摇欲坠。
陈魁原本人高马大,此时瘦的脸颊凹陷,皮包骨头。
他喉咙火烧般干裂,悲戚道:“将军,再拖下去,镇关守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