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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歌道:“余舒洋一直哭着要找你,我被他缠得没办法才来找你。”
余家小少爷向来如此,要什么有什么。
可这跟我有何干系。
“找我干什么?”
“是继续嫌弃我那拿不出手的英语口语?”
“还是想让我考个钢琴十级证书回来证明自己?”
“可这些东西,你的季叔叔不是都有吗?”
我低头望着那双与我十分相似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
余舒洋不习惯这样的我,害怕地松开我的腿,后退着跑到余歌面前。
母子二人落荒而逃。
我不该这样的,太小气了。
可心里格外痛快。
这二人,都是我曾放在心尖上宠着。
我自知能娶到余歌是高攀,所以结婚后,我放弃室内设计去余氏帮忙。
吃软饭、赘婿、凤凰男这些词一直伴随着我,从起初的愤怒到最后漠然。
我熬成铁石心肠,再不去理会外界那些什么。
她孕期我努力钻研菜谱,只为她能吃得舒心些。
余舒洋出生后的前两个月,我没让余歌抱过一次。
换尿布、喂奶粉、哄睡这些都是我和月嫂轮换。
包括她的月子餐,也是我不放心外人,亲手做给她吃。
如果条件允许,我甚至都想代她生这个孩子。
余舒洋也粘过我的。
要我哄睡,要我喂奶,要我讲故事。
余歌也是爱过我的。
会记得我的生日,会体恤我的辛苦,会抱着我说爱。
什么时候变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