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不要沾水……”回到宁家时天早已黑透,大半个身体被纱布包裹着的身体,让他看起来可怜又滑稽。
还是一个佣人看不下去,才主动帮季云深的轮椅弄到楼梯上。
“先生可真可怜,浑身是伤,夫人还在陪那个许少爷吃饭,你知道什么,这位可是手段多着呢?爱夫人那么多年跟舔狗一样,他还是许少爷的替身呢!要我说就活该,谁让他鸠占鹊巢,跟癞皮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