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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也只觉得声音很熟悉,但脑子像失效的磁带,记不起一点画面。
他的眼皮越来越重,但那个人一直跟他说话,让他别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牧也终于坚持不住,彻底失去意识。
还没睁眼,秦牧也就闻到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
身体像散架了般,又痛又无力。
他艰难地睁开眼,想动动身,就被床边的怒喝打断。
“别动,还嫌不够痛吗?”
秦牧也呆滞了片刻,然后缓慢地转头。
不是错觉,真的是姜歆悦。
他张开干裂的嘴唇,想跟他说话,又被他打断。
“别说话,先喝点儿水。”
姜歆悦端起杯子,试了试温度。
确认可以后,才把病床摇起来,一点点喂他喝水。
喝了水,又歇了歇,秦牧也终于感觉有了力气。
“歆悦姐,你怎么来了?”
姜歆悦脸色不好,带着愤怒和担忧。
“我为什么来,不是应该问你吗?”
虽然秦牧也脑子还不清楚,但他听出来姜歆悦在生气。
但是为什么呢?
可能是信里没说清楚,加上自己现在又受伤了。
所以让他担心了?
也是,没有哪个长辈看大小辈受伤会不担心。
思及此,秦牧也冲姜歆悦笑笑,
“歆悦姐你放心吧,就是看起来严重。”
“现在感觉好多了。”
姜歆悦冷哼一声,说了句不相干的话,
“以后不用叫我‘歆悦姐’。”
秦牧也愣了愣,不知道他说这话什么意思。
“我已经在你爸妈墓前请过罪了,以后,我们平辈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