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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错了,蒋乘风什么都不知知道。
郁千林一边玩着我的手指,一边叹了口气:“蒋乘风从小就不聪明,被程家那个女人骗也很正常。”
他亲了亲我的耳垂,有些心疼。
“好在他是真的不知道,不然我的瑶瑶该有多难过啊。”
我被他亲的有些恍惚,“不,不难过。”
我早就不难过了。
那件事不是我的错,是程似锦心思恶毒买凶杀人。
他们有备而来,就算那天晚上关了门,我们一家还是要遭殃。
现在沉冤得雪,她们也能瞑目了。
我终于能抽出空来,揪住郁千林的耳朵,“所以你和蒋乘风还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
郁千林哎哟哎哟说着痛,眼泪汪汪地看着我:“那都是十岁前的事了。”
“我们家从了军之后好多人都断了往来。”
我冷哼一声,这才放过他。
物以类聚,要真是蒋乘风关系很好的兄弟我才不要喜欢他。
好在他们关系不好。
而我们的恋爱格外顺利。
摸着他一块一块的腹肌,我突然有些心疼自己。
天呐,我前几年都是过的什么日子啊,蒋乘风可没有这么硬的腹肌。
郁千林向我求婚了。
在浪漫的海边,迎着日落。
他单膝下跪,为我送上鲜花和钻戒。
周围人兴奋地围在一起跳舞,给我们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朋友告诉我,蒋乘风出了车祸,失忆了。
他只记得我还在疗养院,天天都去找我。
郁千林很生气:“不是,他有病吧,我们都快结婚了来这出。”
我也觉得他有病。
他现在也确实是有病。
一见到我,蒋乘风就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