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闲朝着郑夏彦的目光看去,一张巨大的画放在墙正中央的位置上面画着几个和蛋糕盒上一样的男人围着一个沙发摆着各种各样的姿势,最可怕的是他们的已经应该加了某种光彩料让人无论以任何视角看到都是他们眼睛正看着他那一边。
而郑夏彦在刚刚上来的时侯就被这幅画给吓了一跳,颜色各异的头发和浮夸的衣服还有莫名其妙的姿势给郑夏彦从小在有机甲的小心灵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郑夏彦无法理解这种东西